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周仙仙换脸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。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:“你又没有用过,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?”
天美乾妈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
这家会所并不出名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,大家都叫它“山顶会所”,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。但是在商场上、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,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,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。
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:“没关系,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。”他叫来徐伯:“告诉老夫人,少夫人不想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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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深知那家小店的生意有多好,老板又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,陆薄言把他请来,应该花了不少功夫。
助理听完她的意见简直是一头汗韩若曦这一改,和苏简安那件就更像了呀!
陆氏并不涉及珠宝行业,陆薄言也不是对珠宝感兴趣的人,媒体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拍下这块钻石,可他什么都没有透露。
笨蛋。
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但是甜蜜会让人上瘾,要不得。
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她听见过很多人说,我不后悔爱过他,如果重来一次,我还是会选择和他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。
然而,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。吃完饭,苏简安和许奶奶告辞,说明天再来看她,老人看时间不早了,也催她早点回酒店休息。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这一次唐玉兰确认了,她突然用力地抱住了苏简安:“好孩子。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
他的目光里似有寒芒,苏简安背脊一凛,听话的坐上了副驾座。苏简安抬头一看,果然是洛小夕那个死丫头。
“对我好你还跟我抢汤喝?”这语气,竟然和苏亦承如出一辙,苏简安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,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:“陆薄言,我一点都不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