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没跟你说过我和你父亲是怎么相处的吧？在某些方面，我只对你满意……”穆司爵的眼底透出些阴沉之色，“那个和康瑞城联系过的人隐藏的很深，我和薄言用过很多办法，都查不到对方是谁。”

车还在向前滑动。陆薄言目光慎重地看向了唐甜甜，“我还需要确认他们有没有其他记忆被篡改过，接下来的几天，唐医生，你可能还要继续去疗养院和他们接触。”

顾子墨走了两步，回头看向顾衫，“想再留一会儿也可以，要是累了，就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唐甜甜在医药箱里翻找一下，里面倒是有些专门针对枪伤的药膏。

保镖大概描述了一下那个人的穿着打扮，唐甜甜摇了摇头，“我们没见过这个人。”警员咬了咬牙，“不肯配合，想想你以前是干什么的，苏雪莉，一定要我把话说得难听才肯开口？”

顾衫拉住他的手，顾子墨凝眸看向她。康瑞城把刀递给苏雪莉，苏雪莉平静地伸手去拿，康瑞城却反手用刀柄抵住了苏雪莉的脖子。

要真伤着了，那还能一点痕迹都没有？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