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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笑得眉眼弯弯，吃得一脸满足，好像沈越川喂给她的不是小笼包，而是罕见的饕餮美味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并没有折身返回的迹象。
“放心！”萧芸芸盘起腿坐到沙发上，双手托着下巴说，“我是医生，我有分寸。”
不管萧芸芸是哪个实习生，她来到这里就是客户，此刻，她这个客户的眼神令大堂经理忌惮。
一进餐厅大门，萧芸芸就后悔了，恨不得扭转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。
萧芸芸乖乖“噢”了声，注意力已经被转移：“话说回来，穆老大和佑宁怎么样了？”
“怎么样？”洛小夕问，“满意这个处理结果吗，还是……我们应该让林知夏更惨一点？”
如果时光可以倒流，她一定每次都陪着沈越川，不让他孤单面对这一切。
如果就这么死了，她大概也没有遗憾了。
“所以，医院决定开除你，把你交给学校处理。”顿了顿，院长又说，“我已经联系过你们校长了，你的事情严重影响医学生的形象，学校决定开除你的学籍。”
“我没有乱说话。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，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，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，她笑了笑，“还说你不想要……唔……”
“听说就是这个实习医生。”一帮人对萧芸芸指指点点，“心太黑了，为了养豪车，竟然吞我们的钱。医院本来就是个费钱的地方，难道我们还要供养这种黑心医生嘛？”
第二天，晨光还只有薄薄的一层，城市尚未从沉睡中苏醒。
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有没有好一点？”
沈越川表面上不动声色，实际上却是近乎慌忙的移开了视线：“我这里没有女式睡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