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张了张嘴，但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，点点头，离开书房。

陈东彻底呆了。

吃完饭，趁着周姨去拿东西的空当，穆司爵把沐沐拎过来，看着他问：“你自己告诉周奶奶，还是需要我转告？我不介意帮你。”

凉凉的空气，直接接触到许佑宁的皮|肤。

“……”这一次，康瑞城停顿了很久才缓缓说，“我的打算吗？只要她不试图离开，我就不揭穿她的身份，也不会管她向穆司爵提供了什么；只要她还愿意留在这里，我就留着她。如果她向我坦诚，我甚至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

“很乖，但是我觉很奇怪。”东子皱起眉说，“我本来以为，回来后，沐沐会闹着要见许佑宁。可是没有，他很听我的话，也愿意去幼儿园，吃饭休息什么的也都听我的安排。还有，我跟他说，你是有事去外地了，他也相信。”

陆薄言若有所思的说：“我们是不是应该监视康瑞城最信任的手下？”

哼！

许佑宁辗转犹豫了片刻，还是提出来：“我想送沐沐，可以吗？”

他挑挑眉：“想问什么？直接问。”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似懂非懂的样子：“什么意思啊？”

康瑞城以前也凶过沐沐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凶，沐沐根本吃不消。

“我要说，你的演技也不错。”许佑宁反讥，“东子，当时接到命令去G市对我外婆下手的人，是你吧？”

她是真的不怪，所以才能轻易说出这句话。

穆司爵恢复了一贯骄傲冷酷的样子：“说。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他今天耍赖，不肯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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