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些孩子,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?”他勾唇一笑。
“子吟多能干啊。”符媛儿的语气酸得能泡菜了。
所以,这是有人处心积虑了。
不过呢,大动静是一点没有,就是他们俩挺能聊的。
她不禁好笑,忍不住打趣他,“程子同,你无奈是因为我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,还是因为你要认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?”
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“出售!”符妈妈得知后,也愣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,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?”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,“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,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,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,就好像……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。”
刚才她被程木樱气着了,所以忘了喝。
她觉得这车有点眼熟,可想半天没想起来为什么眼熟。
符媛儿走出办公室,秘书马上迎了上来。
看他的模样,额头和右腿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……
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,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,看眼睛就够了。
这下郝大嫂不明白了,“他提的离婚,干嘛还追你这么紧。”
“脱了。”符媛儿催促。
音落,季森卓和季妈妈都朝符媛儿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