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起身离去。

不过，她被陌生男人搭讪，真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，他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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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落下后，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
“你和太奶奶究竟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尝了一个，给了程奕鸣一点面子，便低头看手机了。

“为什么一下下跌这么多？”她感到很奇怪。

“我跟你说，昨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好玩的事……”

“我猜你会在这里。”他说。

“你真是帮我们？”符媛儿还是心存疑虑。

听着像是银盘子掉到了地上。

即便是醉酒，他身边那个女人也是格外的刺眼。

她拿不准用什么方式将这些话告诉符媛儿。
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
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刚才他急于让符媛儿看到季森卓的“真面目”，没想到把自己的底给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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