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后座睡觉比较舒服啊……”这都凌晨了,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不困吗?
最后一个猜想让苏简安有种异样的感觉,她不敢仔细体会,忙忙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?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唐玉兰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,她看着苏简安,“苏洪和苏媛媛母女,可能也会来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这又是要发配去鸟不拉屎的地方的节奏,沈越川好不容易回到国际大都市,闻言脸色都变了,抱起文件就跑。
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?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,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,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,按着他坐下:“你别动,我去找沈越川。”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
苏简安这才看着他的眼睛愤愤地说:“陆薄言,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!”
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,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,她食指大动,勤快地跑去洗碗了。
不等她说完,陆薄言拉起她就走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她背脊一凉,毫无骨气的就慢吞吞的朝着他走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