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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
直到一抹咸涩在他嘴里泛开，她没挣扎，但不停掉泪……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这时，莫子楠满脸愤怒匆匆走进，质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有什么事问我还不够，为什么还要去打扰我爸妈！”
“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。”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而叫醒她的，是餐厅服务生。
还有程申儿的反应，是不是太紧张了点？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祁雪纯冷笑：“能凑齐那么多在外面有小老婆的男人，也算是你的本领。”
他趁势而上，双手扶在按摩椅两边，将她完全的圈在了自己和椅子之间。
“看着的确不好惹。”白唐说道。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