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,司俊风仍然半醉着,躺在出租车后排。
他的目光看向大小姐。
祁雪纯:……
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祁雪纯愣了,他怎么好像是很会玩这个游戏的样子!
“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
“多大的事不能商量啊,家里还有孩子呢。”
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,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,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,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她哭着恳求,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,我随时可能会死,我不怕死,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“今晚你一定是酒会的焦点,”祁雪纯打趣:“你把那些投资人迷得七荤八素,我正好让他们答应投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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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顺手给手机解锁了。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
他感觉到她的紧张了。
大妈看她一眼: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