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，这次的事情顺利完成后，我会将你安全无恙的送出去。”司俊风承诺。程申儿微愣：“爷爷，你派人跟踪俊风？”
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谁会说不愿意。

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
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，而不是要赶她走。

司俊风顿了顿，“自从她被绑架过一次，我父母就杯弓蛇影，恨不得没人知道她的存在……但她是一个人，而不是小动物，她不会喜欢被圈养的生活。”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
祁雪纯愣了，他怎么好像是很会玩这个游戏的样子！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