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伤害人是不对的。妈妈不会希望看到你伤害到别人。”穆司爵的神色和语气都比刚才严肃了一些，希望小家伙认真重视这件事。

许佑宁几乎要把持不住，红着脸，呼吸急促，却一脸防备地看着穆司爵

“司爵下午也过来，他跟你说了吗？”沈越川又问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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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扬了扬唇角，走到许佑宁跟前，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，动作自然又亲昵，旁若无人。

此时念念正在和沐沐一起叠积木。

车子下高架桥，开上通往别墅区的路，西遇没有参与下一轮的游戏，而是看着穆司爵。

两人进了餐厅，服务员带着他们落座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看了看两个小家伙，“不过，你们还会继续长大。总有一天，爸爸不能像现在这样抱你们。”

小家伙一个人把事情想得明明白白，好像……已经没什么好问她的了……

萧芸芸很好奇，当知道有人打相宜的主意，西遇还能不能保持一贯的冷静？

陆薄言挂了电话，眉头依然皱着，迟迟没有放下手机。

事实上，这么多年，念念连许佑宁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都很少问。好像他知道这个问题会让穆司爵伤心一样，一直都有意避开这个话题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喉咙依然发紧，无法发音。

念念抽噎了一声，哭着问：“小五以后还能等我回家吗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！”许佑宁立马否认，接着强调道，“另一半了解自己，其实是件好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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