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
“知道一个半月前,司俊风公司和另一家公司打架的事情吗?”祁雪纯又问。
贾小姐从昏暗处走出来,死死盯着程申儿身后的男人,“他是被人派过来杀严妍的。”
严妍浑身怔住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事到如今,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,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,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白唐深吸一口气,“算你说的有道理,你说怎么办?”
女人一边走一边仍说着:“明天能不能骗过我爸,就靠你了。”
但要说从此她和他重新开始,她无论如何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。
以她的性格,一旦知道,八成会辞演。
“伯母,该请的人都请到了吗?”她问。
“申儿,身体不舒服吗?”严妍送来了晚餐,“多少吃一点吧,不然怎么扛得住。”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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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略微思索,点点头,现在已经不是案发的第一时间,房主进入这里不算违反规定。
程奕鸣停步看了看,薄唇勾起一丝笑意。
白雨的语调里透着疲惫和无奈,“身为一个母亲,我只想他好好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