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“真厉害啊！”

“你不需要费神了，”司俊风打断她的话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你被解雇了。”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？

“祁雪纯，祁……”白唐快步赶来，但出租车已经离去。闻言，男人立即点头，“他正要你跟我去见他。”

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只见他深呼吸，凝神聚气，装得跟真的似的。

“蚂蚁搬家，听说过吗？”江田淡笑：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，我每次截取一点，然后做平账目。”不过她也没把他当成倾诉的对象……司俊风不禁有些气闷，反正在她心里，他跟陌生人没太大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