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赞同她的分析,“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衣服?”
蒋文摇头,这个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,说我害了司云。”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,名叫司云。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她喝了一口茶水,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: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,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,就会被公司裁员,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,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蒋文深以为然的点头:“你有什么好建议?”
“你没必要这样……”
但她也不惊慌,“司总会知道你这样对我。”她说。
宫警官深以为然,“我马上去安排。”
祁雪纯好奇的看他一眼。
祁雪纯略微思索,推开他准备往外。
处于叛逆期的孩子,会故意忤逆妈妈,而对司云来说,她想不到这些,只会认为自己的记忆力出了问题。
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,答不出来我喝酒,答出来,我打你手板。”
几分钟后,他坐到了孙教授的对面,看着孙教授的眼睛:“我是一个孤儿……”
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,敢不照做?”
祁雪纯恍然明白,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,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