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……”她轻叹一声，“都怪伯母，没把女儿教好。”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，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！”
白唐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执：“我认为，最好的办法，让莫小沫自己拿主意。”
“统统押回局里……”
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，但没说太多，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
“我不是担心你，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，跟你打探多点消息。”
莫子楠眸光微闪，但他愤怒不改：“总之你别再去找我爸妈！”
另一件，整个裙摆被划烂。
倒是门外有些奇怪的动静。
她不想搭理，抬步离去，只在心里疑惑，司爷爷将她和程申儿都叫去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？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司爷爷吃得不多，吃饭到一半他便去隔壁休息了。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