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大年初二，都忙着过年呢，没什么动静。”东子顿了顿，又说，“倒是国际刑警那边，很卖力地在找我们。”

他笑了笑，托起苏简安的下巴，吻上她的唇。

换做其他臭小子，他不保证自己能忍。

康瑞城看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，吸了一口烟，好一会才吐出烟雾。

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，许佑宁依旧睡得很安稳。

陆薄言太熟悉苏简安这样的笑容了只有捉弄他成功之后，她脸上才会露出这种努力掩饰得意的笑容。

他回过神来的时候，陆薄言已经给了他重重的一击。

“这是一种心理负担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带着心理负担生活，当然不好。”

“……什么？”

众、望、所、归！大、快、人、心！

其中的理由太复杂，穆司爵有耐心和沐沐解释，沐沐也不一定听得懂。

“她”，足够成为高寒留下来的理由。

白唐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办公室的气氛，终于没有那么沉重。

所以，这一次说了再见，可能要很久才能再见了。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的目光更加冷厉，说：“十五年前，康瑞城曾经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。他今天无非是想告诉我，他不怕，毕竟十五年前，他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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