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秘书，你刚才说的……益生菌，真对减肥有用？”到了办公室，程奕鸣问。祁雪纯眸光一亮。

祁雪纯一笑：“梁总，你说话要注意，我这个警员证，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！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

“那件事啊，你是不是听人说为了抢业务？”小Q不屑的一笑，“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。”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
她忙碌了一整晚，这时正是黎光初现。祁雪纯着急：“你让她拿东西了？”

程奕鸣和严妍都有点摸不着头脑。“你以为我是为了损失的几百万来的？”符媛儿撇嘴，“在你心里我的格局就这么小？”
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？”白唐看着他，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！”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