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：“你猜得没错，我是来做调查的，我的怀疑对象就在剧组里。”
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
“离开？合同已经签了，违约金很高的。”
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
而他，有每天都能见到她的机会，为什么要拒绝？

闻言，程皓玟更加觉得好笑，“表哥一天见那么多人，今天见我只是巧合，姨妈，我好心来看望表哥，真没想到你会将表哥的事记在我头上。”

严妍气了一会儿，渐渐的不生气了，反正生气对他的厚脸皮没用，反而把自己气出皱纹了。

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，齐茉茉才敢出声。

“都是皮外伤。”他的手下回答。

“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，你慢慢考虑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“程奕鸣活不了了，我觉得他一定给严妍留了线索，”神秘人语调一狠，“让严妍也闭嘴，才能让这件事彻底了结。”

严妍恨恨的咬唇，脑子里浮现起那天早上，她宣布自己和秦乐恋爱后，他站起身说，他尊重她的选择。

“我轻点。”

祁雪纯仍然摇头。

途中因脚步太快，差点摔一跤，等她进了浴室，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

祁雪纯已经将柜门拉开，仔细查看里面的鞋子，然而里面的鞋子一双也没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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