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，“我们老板说过，就算我迟到了，也没人敢拿我怎么样。”

沐沐迟迟没有听见康瑞城说话，鼓起勇气看了看康瑞城，却看见康瑞城还是一脸平静。

唐玉兰摇摇头，示意没有关系，说：“虽然康瑞城没有落网，但是你们做了一件很正确的事。不管康瑞城怎么丧失人性，我们永远不要伤害无辜。”

“乖。”苏洪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只是摇摇头，“不用跟外公说谢谢。”

优秀什么的，想都不要想。

边境某处

他眸底的泪珠越滚越大，最后哽咽着问：“爹地，你……你是不是利用我？”

康瑞城正在看一篇网络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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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念眨眨眼睛，毫无预兆地张口叫了一声：“爸爸。”

快到两点的时候，几个小家伙都困了，打着哈欠喊着要喝奶奶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说，“我知道。”

按照洛小夕的逻辑，他不能帮忙对付康瑞城，最大的阻力不是她自身的能力，而是陆薄言的不允许？
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别扭的样子，不想哭了，只想笑。

当然是干死丫的阿光心里是这么想的，却没有说出口，因为他突然没有信心。

他的傻姑娘，一直都很容易被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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