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不敢打个赌？”他问。

程申儿没有反对，将热牛奶喝了，“表嫂，我刚才有点饿了，现在好了，我继续去睡觉。”

他一走进便按下墙上的某个开关，房间内的窗帘立即徐徐关上，灯光随之亮起，白天瞬间变成黑夜。
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，但这在祁雪纯看来，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
家里没其他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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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斯一头雾水。

“严小姐，”这时，管家走过来说道，“外面来了一位姓严的先生，说是来找你的。”

这女的气势汹汹，一声不吭，直接越过他往里走去。

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
之前他和祁雪纯有个约定，但他现在想反悔了。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

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，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
程奕鸣低着头没说话。

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

还算，孺子可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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