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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怕他是故意如此，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。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祁雪纯又收到一封匿名邮件，对方告诉她，蓝岛那边不用查了，他们已经知道了杜明被害的消息，不会再追究履行协议的事。
莫小沫呆呆的看着这一切，都发生得太突然，令她措手不及。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，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“程秘书，”保洁说道：“家里的卫生都做完了。”
司俊风愣了愣，忽然转身离开。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主管一愣，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
她的男人怒了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让你家保姆这么放肆！”
“没事，没事，”主管立即回答，“您这边请，司先生。”
祁雪纯倒是意外，这里有这样一片大的池塘。
他摇头，“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不愿被物质和名利所累。”
然后转身离开。
祁雪纯无语，什么时候开始，司俊风成为能够给她力量支持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