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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我会不会说人话没关系，如果有人被伤心了，事情可就麻烦了。”
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，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季森卓轻哼，“我是他想见就能见的？要么就现在，否则就不要说什么下次了。”
“妈，我没什么事，你别担心了。”嗯，说了等于没说。
事情发展到现在，已经不是她要给报社挖料的事情了。
渐渐的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
“视频骗过子吟了，”安静片刻后，他说道，“她的那些反应和说的话，都很清晰的录了下来。”
她知不知道，程子同想要的是百分之六十，而不是分一杯羹而已。
“子吟问我为什么要针对她，我告诉她，只要是她做过的事情，迟早瞒不住任何人。”
严妍要管理身材，偶尔的放纵就是烤肉和蔬菜混吃了。
要不要见季森卓，她让符媛儿自己拿主意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，但出来的时候，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
倒是她很好奇，“你口中的这个他是谁啊，新男朋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