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看时间，分不清是当天的下午两点，还是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。

“不错。”小泉冷哼：“找回那个保险箱，是程总回归家族唯一的方式。”

“她自己会打车。”程奕鸣目不斜视。

她想要的资料都被他放在里面。

“严妍，昨晚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
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符媛儿不高兴了，“我以为我的贡献很大呢！”

她希望他接听，想听一听季森卓找他有什么事。

可这个人是哪一边的？

程木樱的微笑里带着一些苦涩，“以前我以为只要我愿意，我想，没有办不到的事情，但现在我明白了，没有人可以得到一切。”

符媛儿紧紧盯着管家离去的身影，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。

他当时没敢将两者联系，因为令兰不像那么有钱。

“媛儿？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。

符媛儿马上想到了严妍。

她对程奕鸣又没有多喜欢，失去了也没什么伤心。

“令兰留下的那个？”她摇头，“他不会贪恋那些财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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